第一千零七章 长生祠

素雪闻言，解释道：“如今的姮，不再是人皇。”

“不再是人皇？”

秦阳眉头紧蹙：“是因为时代的变化，历史的消失吗？”

“不……”

素雪看了眼秦阳，解释道：“现在的姮，只是1尊器灵。从祂当初舍身祭鼎开始，祂就已经脱离了原来的身份。”

虽然不懂因果所谓的具体痕迹，但从素雪的概述之中，不难发现，因果的可怕。

难怪即便是姮，那般可以比肩妖神的存在，依旧对此讳莫如深。

秦阳倍感唏嘘，心底也是多了几分警惕。

“等等！姮与我之间早有接触，彼此之间，更是牵扯极深。那我跟姮之间，只怕是早就已经牵扯到了因果吧？”

秦阳突然警醒，他跟姮之间的渊源，只怕是无法隔绝的。

“因此，祂与你之间的因果，并不会牵扯到其他存在。祂与那些存在之间的因果，早在当年人皇鼎成时，就已经被悉数斩断。”

原来如此……

秦阳迅速想起了当初梦见过的姮的那段记忆。

人皇鼎成，妖神齐至。

第3代人皇携鼎而战。

这种牵扯，不可能不存在因果的缔结。

而且，他们无法直呼人族5祖，以及其他两位人皇的名字。

但，为何却可以呼唤姮的名字呢？

姮，可是人族第2位人皇呢。

“姮与祂们，不1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