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你……”
“不收诊金,是医者本分,还是说江太医心中有愧?”
“听不懂你在说何事!”程启不知道这二人到底知道何内情,但听话锋便觉不妙,连忙收着东西准备关诊。
他动作快,段景曜动作更快。
“程太医,想走?”
“医者治病救人,是本分。”
“那大夫家中定是不缺金银之物。”
程启极有耐心,面对楚昭云的无礼追问,也认真解释道:“年轻时攒了银子,够吃喝就行。”
话落,程启收了手,“这位姑娘身体并无不妥,可有什么症状?”
一向冷静自持的楚昭云也难免因为十四年前的事带了气,说道:“症状当然是有的,我喝了一杯毒酒,便觉得自己已经到了病重的程度,甚至觉得只剩下半日光景可活了。”
程启试了试段景曜抓着他的力气,立即放弃了挣扎,大喊道:“光天化日,你想干什么?”
这一条街上,几乎人人都受过程启的恩惠,更何况他还不收诊金。
一嗓子吆喝下去,立即涌出了七八人来帮忙。
“你这人看着像个读书人,怎得还动手拉扯人!”
程启一愣,看向病人一侧站着的男人。
他起初以为是得了失心疯的病人,但忽然之间,时隔多年的记忆被唤醒,惊了一身冷汗。
不可能,当年的事不可能有人知道!
“姑娘许是多虑了,有时候身子无大碍,想的太多也容易有生病的错觉。”
“不缺钱,是因为当年离开太医院陛下赏了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