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在黑暗里沉迷堕落

“有矿泉水，洗洗手吗？”

周京臣掀开车载冰箱，一小瓶威士忌，半瓶矿泉水。

他指腹拨弄着最底下的葡萄冰球，程禧看过去，他抬眸，看着她。

视线交汇，程禧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原来是果味冰球。

顾忌在车里不够私密，又没尽兴。

想要换个地方继续？

她渴得厉害，舔了舔发干的唇，断了彼此的念头，“我回宿舍住。”

司机应声。

周京臣攥着湿黏的纸团，没扔。

怪不得黏得她难受。

周京臣镇定自若泡了一杯冰酒消火气，他喝了一口回味，冰球在玻璃杯里滚动，融化。

程禧又羞，又难堪，别开头。

车泊在宿舍楼下，司机熄了大灯。

黑漆漆融于夜色。

行驶到一半，他忽然将纸团塞她手里，“你那边外面是垃圾桶。”

程禧接过的瞬间，触电一般又丢开。

周京臣平静得多，仿佛不是他递来的。

“再擦擦。”

她呼吸起伏，耳根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