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萧彻咳了半天，把自己的脸咳白了，也给刘公公的脸吓白了。

马车从侧门直接进了王府，到了院中后，春山着人关了门。

系统提醒沈晏：“不能进屋，不然待会儿瓮中捉鳖，想跑也跑不了。”

但莫得感情的系统想多了，春山根本就没有直接带他进屋，而是要先去通传一声。

沈晏沉默地看着春山离去的背影，而马车旁还站着两个府卫，明显是在看着他。

明明先前在烟雨楼喝的是上等的好茶，可现在却觉得嘴里发苦，这股苦味从舌尖一直苦到了心口。

沈晏：“……”

是啊，再多的话也无法掩饰他此刻内心的紧张与彷徨。

沈晏睁开眼睛看着春山，终于还是将一直想问却不知该如何问的话问出了口：“他，这些年，过的，还……好吗？”

听着这硬挤出来的话，春山抬头看他，反问：“怎样是好，怎样是不好？”

“……”

苦的人浑身都似是抽干了力气。

沈晏靠在榻上，良久

突然轻笑了一声，呢喃：“以前，我去他寝宫都大摇大摆的去。”

“哦。”系统应了一声。

……

多年不见，春山说话越来越有水准了。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心里，流血不止。

沈晏苦笑一声，低下头不再说话。

却不知，春山这话只是单纯的反问，王爷现在这般，怎样算是好呢？

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