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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圆小心翼翼，看到方凡没有生气，还认识来人，才松了口气。
方凡就问道，“犀衍前辈怎么出了猛荒地，到了人类的世界来？还有犀衍前辈的两个孩子，来了没有？”
犀衍点了点头，“那两个夯货也跟随我来了。开门见山，我这次来人类世界，就是找炼丹师的。我想在炼丹师这里购买一些九品丹药。”
方凡露出为难的神情，“不瞒犀衍前辈，我给前辈送些少量的九品丹药还是可以的。若是前辈想要获得大量的九品丹药，我做不了主。我和四海商行有协议的，卖丹药只能卖给他家。”
犀衍面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方凡接着说道，“我可以向犀衍前辈引荐四海商行青萝派分号的掌柜的老韩。”
犀衍说道，“炼丹师恐怕不知道，炼丹师炼制的丹药，老韩是没有分配的权力的。就是延辉修仙界的主事人冯雁栖，也没有分配的权力。分配权力都在青鸾仙界的主事人韩硕手里。”
方凡隐隐约约知道，但是并不是很清楚，现在犀衍说开了，方凡就知道，应该就是如此。
于是，一片沉默。
方凡是不想拒绝犀衍的，毕竟犀衍说起来对他有着“救命之恩”的。
但是，和四海商行的协议不能不遵守。
何况，炼制丹药，炼制仙丹的仙草，都是四海商行给提供的，自己截留一些丹药，他们是默许的，自己送出一些做人情，他们也是默许的。
但是，如果自己售卖，那就不合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