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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穆瓷好奇道，“你发现了对吗？”
“嗯。”南烟轻嗯一声，“不出意外，他应该就是小砚台，只是还缺少有力证据。”
她沉吟一瞬，“还有那幅画，我们进去的时候没再看到，他也没提。”
“也就是说，那幅画很可能就是他画的，被他故意收起来了？”穆瓷双眼骤然瞪大。
“不排除这种可能。”
“此地无银三百两，那就更肯定他是小砚台了。”
南烟却没这么乐观，“当务之急，还是要查一查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们相认。”
而不是不断刺激他逼他承认自己的身份。
“我明白了。”
此时，十米开外的后车车内——
“老板，根据我们掌握的信息，前面那辆车应该就是南小姐的。”暗一汇报道。
傅律霆翻看着文件，语气淡淡，“跟上去。”
“以南小姐的警觉性，想必很快就会发现我们……”暗一提醒。
“无妨。”傅律霆合上文件，透过前挡风玻璃看了眼前面的车。
恐怕他昨晚调查她行踪的时候，南烟就对他的动向一清二楚了。
但却没有改变原定路线，说明她默许了他跟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