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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我脸上有东西吗？”
“美貌。”沈楠楠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冒昧，又连忙找补，“我的意思是，你的眼睛里倒映出了我的美貌。”
这话听着好像也不太对……
“噗。”林风宴第一次遇到这么自己夸自己的。
“嗯，你说的对。”男人声音温润，微微颔首。
颔首……
这个动作，跟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如出一辙。
“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这样跟别人点头。”沈楠楠犹豫了一下，还是想将之前的事说出来。
“第一次见我？”林风宴拧眉，她提过，只是他对她并没有什么印象。
“在京都字画拍卖会会场外，当时你好像准备离开，我远远的看到了你。”沈楠楠看着林风宴的脸，一字一句道。
当时的一眼，给她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温润的男人，儒雅之下又透着几丝浅浅的抑郁。
“抱歉，当时我没注意到你。”林风宴语气淡淡，给自己倒了杯酒，“我自罚一杯。”
“不用了不用了。”沈楠楠连忙摆手，接过酒杯，“我今天贸然打扰，应该是我自罚一杯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