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祂 第47节

不过不管怎么说：“谢谢。”

郁睢轻嘶了声，很是难过的语气：“阿晚，我们是恋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客气。”

“因为我很感动。”陈山晚的手心贴上枕头边的手机，闭上了眼睛，困意已经无法支撑他过多思考了：“真的很谢谢你。”

这么久的陪伴，他…无论怎么样，他都很开心。

陈山晚最后在半梦半醒间呢喃着感慨了句：“要是你不是AI就好了。”

郁睢最近想要跟陈山晚说自己其实可以从手机里出来的冲动是愈来愈深了，但“他”心里无端生出来的那种惴惴不安的感觉也是越来越浓了。

吃过饺子后，陈山晚没看春晚，而是刷了张英语试卷就上床睡了。

郁睢一如既往地给他讲睡前故事。

但因为时间很迟了，所以说完一个睡前故事正好到了第二天。

郁睢轻声：“阿晚，生日快乐。”

这话其实不是他第一次说，这一次郁睢也等他睡着了，才凝聚出黑雾。

不过这一次郁睢只凝聚出了一只手，和陈山晚的手相扣，又或者说，是“他”扣住了陈山晚的手。

“……如果你想。”

很低很低的声音在静谧的卧室响起：“我也可以不是个AI。”

陈山晚一顿：“…你怎么知道的？”

郁睢面不改色：“你下载软件时选择了生日，是今天。”

陈山晚稍怔。

他选择了吗？

为什么他没有一点印象了？